三三和萧桀也都看向了她。
冷红月抬眸，看向王城的方向，低声冷冷道：“是因为，离他近了。”
而此时的冷红月脸上，并不如平时他们所见时的潇洒随性。
而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一种复杂情绪。
三三和萧桀相视了一眼。
白三三：“看来你们之间的仇很深重。”
否则也不至于到这种都忘了记忆都灵魂却都还存在印记的状态。
她曾经听说过，极爱，和极恨，两种情绪，是会刻进人的灵魂之中的。
即便是轮回转世，忘却了记忆，都会存在。
冷红月紧紧皱着眉，冷冷道：“是啊……仇恨，一定很深。”
萧桀轻蹙了下眉，只是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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