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川一脸不屑，“不管是神还是人类，都跟兽无异。只不过那些神自以为自己没有罢了，装的看破红尘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呸！”
“幽都王……青帝……”三三嘴里轻轻出声，念了一遍这两个字。
青帝……
她眉心疑惑，“太书，我成神之前的记忆里，认识青帝么？”
“稍等，容人家翻翻。”太书找了一阵。
“没有。不过你成神之前的记忆里，除了楚沉这个男人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比较多之外，倒是还有一个男人的名字。”太书回答。
三三阖上了眼睛，过了一阵之后，嘴里才喃喃道出几个字：“青衣师父……”
对，她成神之前的记忆中，还有一个男人。
是师父。
成神之前，她曾有一个师父，名为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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