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汲愣了一下,“剑?”
该不会是三小姐被这把剑给捅过吧?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但,我不讨厌。”三三又补充了一句。
事实上她并不讨厌那把剑,只是看到会胸口痛。
觉得有威胁,便会想要毁了它。
蔡汲兀自思索了好半晌,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祖祖辈辈留下的医典里,倒也没出现过这种案例啊。
因为他问,所以三三才说了一下。
她并不寄希望于一个凡人能够为她解决这个问题。
她目光看向了窗台,窗台上有一只彩色的小鸟停在了台子上,正在一点一点琢着缠绕在上面的绿藤上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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