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中一丝情意都没有，没有爱，没有恨。
这样的“杀”，或许比起灵魂的陨灭，对帝钧来说，这会是更难以接受的结果。
也是更深重的惩罚。
冷红月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未炽，原本淡漠的神色却勾唇笑了一下，这一笑中仿若又万种风情。
看的未炽心神一动，目光也在她的脸上凝滞，片刻舍不得挪开。
冷红月旋即看向了在一旁看戏的白三三和萧桀。
“小媳妇儿，戏可看够了？”
白三三一怔，“啊……”
其他人的神色也都随着冷红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发生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那一层一直捆缚着她的执念的枷锁，也已经土崩瓦解。
“看够了，就当离开了。这里太浑浊，不适合你。”冷红月对白三三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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