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的几个孩子刚成年,有一个有经商天赋,但涉世未深,不足以牵制肖冬翰,肖董怕肖冬翰掌权后,把二叔排挤出肖宁。
肖冬翰晃着酒杯:“爷爷反对也没用,我现在有的票数,足以能安排我的人进董事会。”
过几天他就回伦敦,在肖宁集团股东大会前,他要再约宁寅其见一面,给宁寅其足够的利益筹码,保证到时宁寅其义无反顾投他。
董事的选举,从来都是各方利益博弈的一个结果,没有例外。
储岳礼没多留,放下酒杯便告辞离开。
肖冬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趴在露台栏杆上看夜景。
黄浦江面上,水雾蒙蒙。
其实姑父并不知道,他最大的威胁不是他二叔,而是沈棠。爷爷给了沈棠3%股权,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要别的权利。
万一要了,他不能束手待毙。
肖冬翰给秘书打电话,“准备下周一给标的公司发函,通知他们在七月底前,把欠款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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