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城聿也没怎么睡,似醒似梦,那根紧绷的神经绷得心口发闷,缺氧窒息的感觉越发清晰。
满心期待着两个孩子的到来,又担心着沈棠。
躺在手术台上那一刻,伴随着的是随时可能到来的无法预知的危险。然而这份危险,他无法分担半点。
病床上,沈棠又翻身,悉悉索索。
蒋城聿从旁边的陪护床上起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十分钟里,她几次翻身。
“把你吵醒了吧。”
“没。早醒了。”蒋城聿坐在床沿,握着她手,“你要难受我们起来,我陪你在走廊上走走,透透气。”
沈棠拿了手机看,才三点五十。
“你睡吧,我还行,不难受。”
蒋城聿睡不着,陪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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