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她不敢在她妈面前说。
倒不是怕她,就是觉得没必要。程一曼真较真起来,那只能用“鸡犬不宁”四个字来形容了。
温蓝是个本分人,或者说,不是个为了一些没好处的事情跟人吵架撕逼的人,所以大多时候她是能忍就忍,除非忍无可忍。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明天都要领证了才来告诉我。”程一曼冷笑,并不掩饰她的不满,“不是太傲慢就是太不把你当回事。”
“那你还同意?”温蓝看她。
“这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程一曼呷一口茶,说,“谁让你这么没出息。要换了别人,长成你这副祸水样,男人不还是手到擒来?真是白瞎了我给你的这张脸!”
温蓝都服了:“原来这就叫‘出息’啊?”
她真是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她下午没什么事儿,去了一趟福利院那边。
院长是父亲生前的好友。
“您真的决定要把这边关了?”两人沿着树荫底下走了会儿,温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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