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冷汗直淌,声音都虚弱了几分:“傅老板开玩笑了……”
柳泓难得没心思同傅云斗嘴,她一把扳过阿成的肩膀:“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带我们进山?”
“您为什么非得进山!?”阿成昨天晚上被傅云陈时越狠狠吓了一遭,今天早上又被这女老板给缠上,一时间精神濒临崩溃。
“我算过了,我丈夫的骨灰盒必须安葬在雪山里的一个具体的方位,少一分差一毫厘都不成,这山我非进不可,我若是进去死在里边了,你们这一片日后都别再想招揽游客!”
阿成干旅游十来年,没见过这种胡搅蛮缠的游客,气的脸色发青,情急之下怒道:“这是二十一世纪!早些年能进山的老猎人早死完了,就算你们强拉个当地人陪你们进山,他们也不熟悉地形,找不到你说的地方的。”
“那山里之所以叫禁区,就是豺狼虎豹五毒俱全,稍有不慎就会死在里面,你就是放出天价也没人肯答应的!”
柳泓仿佛对这话置若罔闻,她盯着阿成一字一句道:“你是说,没有活人知道方位了?”
“没有。”阿成斩钉截铁。
柳泓深吸一口气,奇迹般一瞬间心平气和了起来:“好。”
阿成一脸崩溃:“您又知道什么了啊老板,我就是个干小本生意的,女儿明年上大学还要我供,各位老板高抬贵手放过寒舍行吗,我给各位磕头了!”
傅云连忙伸手一捞,将阿成即将弯下去的膝盖骨一挡,稳稳当当扶好站稳:“不必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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