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你说什么呢?”候雅昶不解道。
“没什么,外面好像有人在吵,你们听见了吗?”傅云打了个岔,说着就起身出门:“我去看看。”
陈时越追在他身后跟上去,两人走出房门,风雪扑面而来。
“觉得有问题,看老候总的反应,我觉得阿成叔大概没骗我们。”陈时越低声道:“他跟李有德还有你爸,当年绝对不止在这儿帮忙破了个案这么简单。”
“嗯。”傅云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叼着:“想办法把他们在这里拖住了,管他是故地重游还是旧事未了,我都要把它给搞清楚了。”
“搞,反正冯元驹没给我休够病假时长他自己心虚,我有的是时间。”陈时越笑着把烟从他唇齿间拿开捻着攥在手里,把里面那烟草碾碎了丢到一边儿。
“哎你——”傅云不满道:“事多。”
“少抽烟多活几年,对你没坏处。”
院子里阿成叔神色疲惫的朝他们走来,柳泓跟在旁侧,声音极大:“多少钱您开个价,只要能有个向导带我们进山,我都一口气儿打给您。”
“柳女士不是钱的问题,那地方对我们当地人来说是禁区,多少钱都没人敢进的。”阿成的余光瞥见了傅云,大概是害怕傅云将他出租凶宅的事情透露出去,一时神色紧张起来:“傅老板,您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房间门口,我不在这儿在哪儿?”傅云似笑非笑道:“在地窖里呆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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