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去向如何,只要靠自己在灵异界混的下去就行了,我也算没有违背跟雪竹的约定。”傅云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作战组有老司令,有国安上层的人护着,冯元驹就算不喜欢你,撑死了也就是让你多跑两圈,倒也不会对你真怎么样,比我身边安全的多。”

        陈时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你这话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

        傅云一巴掌把他拍回床上:“你才交代遗言,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陈时越犹犹豫豫的把心放了一半,抓着他修长的手指很颓然的摇晃着:“好。”

        傅云把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凑在鼻尖闻了一下袖子,然后很难受的皱着眉心道:“我打算去洗个澡,身上全是血腥气,我受不了。”

        陈时越点头:“行,我在门外等你,有事喊我。”

        不得不说陈时越同志在有些时候,身上具备一点超绝钝感力,一直到浴室里面传来水声,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个事。

        在鬼怪怨气织成的幻境里洗澡?

        傅云脑子抽风了?

        不对啊,之前在陈村的时候,农村地区生活条件多艰苦,他跟傅云每天在灵堂进进出出,不说见血腥了,就是刨祖坟砍断桥这种土里来泥里去的活儿也没少干。

        那会儿也没见傅云这么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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