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越声音闷闷都说:“额头。”
“那你捂着眼睛做甚?”傅云不由分说打掉他的手,却见陈时越眼眶通红,一双大眼睛泪水盈盈。
“你……”傅云不确定的问:“哭了?”
“不是!!!”陈时越抹了一把眼睛怒道:“没哭!”
“就是,就是太疼了……啊……”他痛苦的捂着额头,嘴里嘶嘶疼的冒冷气,嘴里还硬道:“这是生理性泪水,不算哭。”
傅云:“……”
算了,孩子练成铁头功不容易,让让他吧。
陈朗一脸愧疚,扯着陈时越衣袖说:“对不住啊哥,葬礼完了以后他们搞偷袭袭击我,我没注意就给中招了,再醒来就是在酒店里了。”
陈时越摆摆手:“没事啊,没事,让哥缓缓,哥有点头疼。”
“缓什么缓,赶紧起来。”傅云把车钥匙拎出来,转头问陈朗:“还有别的落下的东西吗?”
陈朗茫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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