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事的蠢货,就别抢不属于你的工作,和周之慎滚一边玩去,这里不是给你争宠用的。”
“是吗?”
这是进入楼梯间一来,魏清厌的第一次开口。
他的音色一点也不小意温柔了,反而带着轻飘飘的自得。
那句“是吗”也不知道是在反驳争宠,还是反驳前面沈诫说的所有。
总之,他这么转回了身。
而那个扣子系到下巴的领口也终于松垮了——原来他刚才就是在干这件事——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
沈诫几乎为这群秘书的脑回路而感觉到了不可理喻,对面的男人却并不着急。
而是在沈诫阴沉和讥讽的目光中,如今便伸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把领子拨开。
在他苍白的、被层层保护下的脖颈处,系着一个白色的蕾丝。
正正好好,就在喉结的地方。
所以让那旁边不知道是烫伤还是草莓的印记更加明显,更加刺眼,让沈诫的眉宇一瞬之间也彻底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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