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被他扶着腰,坐/下的时候并没遭什么罪,只是觉得有些酥/麻。
她按照他的指示,特别温柔的磨/蹭,这种温柔磨得谢承额头出了一层汗,揽着她细腰的手臂紫色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谢承有些无奈的在妻子耳垂上咬了咬:“夫人也不用这么温柔。”
到这时,江鸾酒劲已经上来了,被他这么一说,江鸾有些委屈的看他,眼底浮现一层粉红色,像是哭了:“那郎君想如何”
还没有醉到不认识人。
醉了的妻子往往更加磨人,谢承不想在她喝醉的时候欺负她,与她打着商量:“那要不我来。”
江鸾自然不愿,谢承只能妥协,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边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尽力克制着那种汹涌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见妻子没有了力气,谢承才重新将她抱在身/下,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这次我来。”
喝醉了又有些困的江鸾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谢承就笑,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和的很,但另一边显然没有那么温和,甚至逼得女子流下泪珠,江鸾有些委屈的想要咬他的肩膀:“郎君,你欺负我。”
谢承太阳穴轻轻点了点头,大手继续安抚她,语气愈发温和起来:“没有欺负,夫人不是很舒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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