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
“妾身才没有。”女子思绪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狐狸,有些气恼的反驳。
分明是他先说那话,然后她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到放公务跟笔墨纸砚的案桌上去了,他还亲她,要急也应该是他急,她才不急。
因着她情绪激动,有些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一滴汗珠从面如冠玉的年轻郎君的脸庞上流淌下来,他眉目微深,低头在妻子娇艳的唇瓣上亲了亲,嗓音带着低笑:“夫人放轻松点。”
紫檀木做的案桌还是冰冰凉凉的,但男子身躯却很热,肌理分明,没有一丝瑕疵,跟玉一样,江鸾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桌沿,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书房,加上是白日的缘故,女子还是非常紧张,云鬓半偏,双眼迷离,谢承见状将指腹落在她的腰间处,轻轻按了按。
女子娇躯瞬间放松下来,谢承便“一鼓作气”,掐着她的细腰,密密麻麻的吻从妻子的唇角落在了犹如凝脂的雪肤上。
江鸾已然没有了力气,她闭着眼,搂着男子的脖/颈,雪白的肌肤慢慢变成粉红色,呼吸也有些急促。
在书房外面守着的侍琴跟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待紫色的晚霞遍布整个谢国公府,谢承才放开怀里的妻子,从案桌到榻上,江鸾脸颊又粉又红,整个人虚软无力,跟从温泉池里面捞出来的一样,相反,郎君眉目之中带着几分餍足,看起来很是愉悦。
江鸾累的连头都不想抬,将自己脑袋埋在榻上的金丝枕里面,她的细腰跟脊背有不少谢承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极为旖旎,谢承喉间有些痒,狭长的凤眸也有几分深邃,他将正在害羞的妻子抱到了怀里,慢条斯理的给她穿上里衣,襦裙,再是腰间的罗带,江鸾靠在他怀里,连手都没抬一下。
谢承待人温和,对妻子尤甚,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试图让她体内的情/潮平复下来。
等妻子呼吸变得没有那么急促,谢承才将她放到榻上,过去给她倒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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