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骑单车,妈妈在的时候,我去上学的时候大多由妈妈车接车送,作为家庭主妇,她在我身上倾注了所有的时间。

        后来妈妈不在了,又有了楚琅,我从来没有过自己应该去学车的自觉。

        想到这里我蹙了蹙眉,我怎么又想到了楚琅。

        可能是因为我关于青春的回忆大多都离不开楚琅,以至于这个在未来极少占据我心神的名字,在我这并不成熟的十七岁里,频繁地被触及。

        “青青,你吃不吃薯条啊?”站在柳青旁边的是一个一米七个子的nV生,T型在一众柳枝一样纤细的青春期少nV中显得格外突出。

        骨架看起来很大,扎着个低马尾,厚重的眼镜下面有着双小眼睛。

        “谢谢。”柳青对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拿了一根。

        她见我望过来,也友好似地冲我笑了笑:“楚同学,你要不要吃啊?”

        我对她有印象,但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记得她,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她的存在过于无足轻重。

        能够让我深刻记得的,大多都是我嫉妒的人,和嫉妒我的并恶心到我的人。

        虽然这么说显得我的青春非常恶心,但的确是如此。

        这个人,在我的记忆里可没有那么友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