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赶紧把东西掏出来,开了瓶子,声音深寒如霜。

        “几颗?”

        和男人暗沉到极点的视线一碰,悠言瑟了一下,嘴唇蠕动,“三。”

        药被迅速递到她嘴边,她衔进嘴里,喉里艰涩,无法下咽,只能怔怔望着他。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凌厉粗重的气息攫上了她的唇,男人的唇舌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一挑。

        悠言还在发愣,药丸已顺着咽喉滑下。

        唇抵在她的唇上,声音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路悠言,迟筝不只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母亲。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有心脏病。”

        逃避了四年,是要逃避这一刻,等了四年,也像是等到了这一刻。

        泪水模糊了眼睛。

        可是,这一刻的顾夜白,和她有过最私密接触的男人,她却仿佛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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