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着捂住了胸口,竟撑起了身子,那断裂的痛苦几乎把她撕碎。
几乎是拼尽所有的力气,她把门推开。
她还不能死。戒指,她把他给她的戒指弄丢了。
满眼的泪,却无法浇灭这里一分的火。
身子再次滑下。手上用力,却只在地上蠕动了数寸,再也无法成行。
多么可笑。她临摹了无数她妈妈死前的画,原来画的也是她自己。那断翅的蝶,不正是此刻丑陋的她么。
妈妈,我原以为我可以。
可是,断翅的蝶,永远也无法飞过沧海。
“小白,小白。”低声喊出他的名,无数次在夜里辗转反侧的名字。
眼睛,轻轻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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