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是一会,门倏地被推开,男人身上尚卷着火苗,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她呆呆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

        似乎要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捏住她的下颌,力道粗暴,接着又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捂住口鼻,闭上眼睛。”

        手心上的东西,是被水湿透了的布巾,他冒险离去就是为了取这东西给她。

        悠言眼眶都红了。

        身子一轻,却已被他飞快抓进怀。

        “别跟我说什么负累的鬼话,路悠言,如果你执意要留下,那么我奉陪就是。”

        悠言紧紧阖上眼睛,她还能说什么?他已替她也替他自己选择了最后的路。

        和他一样,沉默代替了所有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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