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洗过?”
“我刚才已经帮你洗过。”
他的语气就像在说“我已经吃过了”那般自然,悠言却不然,热气登时从脚趾头传到脸上。
她狐疑地又朝自己身上看去,果然是他的宽大衬衣,里面好像是真空?光洁的腿上只套了条她之前在他这里常穿的卡通小短裤。
敢情她就这副样子在他的眼皮底下跑来跑去?
脸扑得一下红了。
她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指控他。
“顾夜白,你变态。”
“你的手不能碰水。”他还是那副死人一样的平静语气。
悠言恼了,脱口便道:“为什么要趁我睡着?等我醒了你也可以帮我洗不是吗,你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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