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句,他起来离去。真醉和假醉,他是酒中高手,比谁都清楚。
怀安红了眼。她赤脚踏到屋内的地毯上,跑到他背后把他紧紧抱住。
“顾夜白,你不爱我,不会过来看我。”
“怀安,我说过,我会尽我能力护你周全,但前提是,别太过了。”顾夜白扯下她的手。
话语重重敲到怀安心上,怀安悲愤涌上心头,“太过?我怎么太过了?那她当年跟人私奔,现在又毫无廉耻的回来,她又算什么?你却还是愿意和她在一块,若非她还系着你哥哥的命,你是不是还继续和她在一起?”
她愤怒的指控着眼前的男人,眼泪把妆容都打花,周怀安几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顾夜白只是一声不响,开门离开。
门后,怀安颓然滑落地面。
穿过走廊,眼光扫了下腕表。寂静的廊道,仍能嗅出丝异常。他唇角勾起一丝泠冷的弧度,快步离开。两个小时,做一切的事情,都足够了。他扬了嘴角。
刚才,与她的话,其实并没完整。
她这样,就别怪敌人把她当作他女人将焦点转移过来了,做为补偿,他必定护她性命无虞。但若她敢对那个人动歪念,他一定先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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