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吃了一惊,又微微甜暖。垂下眸。
“不过是粉底涂厚了些。”她说着又皮皮的去蹭他的脸。
“迟到半个小时,这粉底是够厚的。”顾夜白凉凉说。
悠言心慌,这男人的眼睛毒,她拿不到话去堵他,哼哼哧哧只好直接用亲的。
“嗯?”某人不为色动,修长的指轻轻按压在她的胸口,拧眉说道:“这里不舒服?”
悠言心里一惊,眼珠转了转,恶作剧地道:“有些闷,我该不会是有了小小白吧?”
一抹微红爬上顾夜白的脸庞,他狠狠捏住自己女朋友的鼻子。
“我做自己过的事自己知道。”
这下悠言也红了脸,就在她撒那个关于他哥哥的弥天大谎前的一些日子里,两人晚上的运动频率并不低,呃,可以说很高。那件事,她没有什么主导权,顾夜白又不肯放过她,只是,这措施他倒是做足了的。
与他腻多了,她的脸皮也厚了,她也曾贼贼地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难道打算对她始乱终弃。
他淡淡一句,猪还是养胖了再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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