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夏教授所说,如果这只是工笔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工笔反画。
乱了角度,一笔一线,无可凭借。
“二十年前,只闻迟筝的名,原来这就是迟筝的画。”顾腾宇淡淡道,声音掩去意味不明的酷厉。
人群中,一个评委轻声道:“10。”
“10。”夏教授夫妇互望一眼,笑道。
“10。”
到得顾澜这儿,他看了悠言一眼,阖了阖眼,又睁开。
“10分。”
街头,车辆来往如昔,围观群众彻底炸开。
与此同时,场内所有目光都落到了顾夜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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