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声音却是微冷。自己的女朋友是要疼,但也不能老宠着。

        “老头说,我会让你受到制肘。”她抬眸,委屈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让我受到制肘。”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手指微屈,他边说边替自己女朋友擦眼泪鼻涕。这种脏兮兮的事竟也做得如此心甘情愿。

        他一直在用右手,悠言却舍不得了,胡乱在自己衣服擦了擦。

        “疼吗?”她忍不住又问。

        顾夜白只是挑眉看着她,“说话。”

        悠言瞟了他一眼,只好老实回答问题:“因为你喜欢我。”

        “只是喜欢?”男人淡淡问。

        “比较喜欢。”悠言小脸顿红。

        “只是比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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