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闷哼一声,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脑袋。
“如果我今天没下来,遭殃的就是意農。”
意農?悠言想起刚才那个灵气而骄傲的少女,心里有些发闷。
“她是你徒弟?”
“嗯,我进社以后收的首批画家之中,属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就唤我一声师父。”
“从年纪算来你比她大不了几岁嘛。”悠言闷声说道。
顾夜白看怀中女子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路悠言。”
“干嘛?”
“你到底在在意些什么?”男人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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