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继续道:“艺询社由在日本旅学的一个顾家少爷创立于日本,也发迹于日本,本是不得志的小企业,数十年前,当时的顾家少主参加了东艺大赏赛,虽碍于家族名气疏薄无法折桂,输给了日本当时炙手可热的画家浅野,但他的画,震惊了当时中日画界,自此开创了艺询社的新局面。后来因爱国之心,将企业移回了中国。”
“二爷是天生的画者,老爷子本来也是很喜欢的,虽说长幼有序,但老爷子却有意把艺询社传给他。可惜,几年前,二爷拿下了东艺大赏的季军后,野心也更大了,想提前拿下艺询社的掌事权,做了出格的事。老爷子一怒之下,便把他逐出顾家。”
林子晏笑道:“这老头也奇怪,反正也属意对方做继承者了,早点把家业传给他不好?”
“子晏,顾澜还没死呢。”顾夜白唇角微勾,“他只要还在生,便不允许有人僭越他的权威。”
“我有点明白了。顾家发迹于那比赛,你二叔的叛变也源于那里,所以你家老头要你在那比赛中把他儿子击溃。这老儿有够变态的。”林子晏冷笑。
&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这么说来,意農也该回来了,这比赛只有她才能做社长的助手,助社长摘桂。”
“说来打从她去了荷兰闭关,已经好久不见你这小徒弟了。”林子晏雀跃,瞥见顾夜白宛似一泓寒潭的眸色,想起悠言处境,连忙噤声。
顾夜白在等顾澜的电话。
和对方一照面,悠言一惊,很快平静下来。
“老爷子,您好。”
顾澜沉声一笑,指指四周,“你看,这画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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