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吃饭,饮酒,她都跟着。”他淡淡道。
饮酒……她早从许晴那里知道他酗酒的事,但听到他亲口说,心中还是蓦紧。
她离开以后,他到底过了一段怎样的日子?
“小白,你和她一起开心么?”把他手握在掌中,又贴到自己的脸颊,她轻声问。
迟濮走后,再绝望,她也从不曾有过自我结束的念头。
可这世上最熬人的,原来还不是绝望,而是绝望里的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却以伤害为代价。
如果,那天她从阳台跃下去……是不是就可以还清给他们,可至少不能在他的城。不能让他知道。
她没把这些告诉他。
“我接下艺询社不久,怀安曾被我二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掳了去,那小子不是磊落的种,怀安在他手上险些遭了侮辱。”
悠言惊愕得半晌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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