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尽,满室静寂,只余下女人的轻喘和男人变得深重的呼息。

        当进入到她身体深处,他止住了动作。重瞳凝着她布满细汗的额、情动迷乱的眼。

        她哪经得住他的磨,有些委屈的把身体挨近他。

        他的身体在沉沦,语气却是抑压的清醒。

        “路悠言,没有下一次,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没有迟濮,没有章磊,只能是我。“

        “别跟我说离开,除非你笃定永远不会再出现,否则,我宁愿把你的腿打断,就像那些虫子一样,再飞不起来。我养你一辈子。”

        悠言没有答应,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唇。

        她唇上早被他吮出伤口,伤处的甜腥、泪水的咸涩,他亦再也没有出声,除了重重进入她,把自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否则,欲望别无他法。

        也许只有这样,才算完整。

        她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低低叫了起来,“小白,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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