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学过搏击术,下手也不曾留情,血污不断从他额上渗下。他一声没吭,低头承受着直到顾澜住手。

        “这是你该有的惩罚。记住你的话,你若补办不到,就等着生不如死吧。”顾澜呵呵笑道,轻着声音一字一字说。

        “那也请您记好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晚这场对话,顾夜白一直淡然得好似置身事外,似乎那个将楚庭樾放倒人不是他,那个被打得额眼一片血污的人也不是他。

        直到此刻,他声音里方才有了情绪,孤决得好似把刀。

        顾澜天生狠相。和顾澜相比,顾夜白容貌秀美得好似个佛,但他说这两句的时候,眼中的腥绝,比顾澜深重千百。

        顾澜看着,半天没有说话。

        顾澜离去后,林子晏也急赤白脸地走了,没多留一秒。

        然而,几分钟过后,他折回了。

        回来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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