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晏哇哇叫。

        “我不知道……”他迟疑一会,“这次我不发表意见。”

        兹事重大,事关兄弟,他再怎么偏向悠言,这次,也不敢妄下判断。

        顾夜白始终没有出声,目光到处是远处萤山的日落。

        悠言坐在沙发上发呆,约莫一支烟的功夫,三个人回到客厅。

        “学妹,你好好想一想,你回来前后所有异常的事情,期间可曾与人起过什么争执,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林子晏说道。

        她看顾夜白一眼,顾夜白目光淡淡,是一贯的深沉和疏冷。

        她心里抽抽的疼,不敢怠慢,赶紧使劲回想。可是……她在落迦连门也少出,平日就接些翻译的稿子做,偶尔外出画画,往日来往的也不过是几个邻居,至多便是迟濮几个朋友。迟濮在附近一所大学任教,也没看到他和谁结怨。倒是有好些女老师和女学生追过他。可他都处理得很好,虽有几个执着的一直不放弃,但也压根谈不上因爱生恨。

        她回来也没跟人红过脸。除去楚可,就只曾为宫樟的画和人争持过,但这也没什么,当时怀安也在,美术馆也算卖了怀安一个面子——想到此处,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顾夜白眼毒,“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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