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惶恐道:“是鄙人失虑了。只是想问除了切断电源,顾社长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没有?”

        “物管的那边人都像你那么能干吗?”他淡淡反问,掐断电话。

        走到她身边,指腹抚过她的脸。

        是他让断的电。

        漆黑,是想让她放下所有戒心。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双眉淡扬,是睡梦中碰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小白。”声音清浅,她唇上是浅浅的笑靥。

        他嘴角不觉也溢出丝笑意,唇慢慢印上她的。

        原来,明知她喜欢迟濮,明知她回来是因为迟濮结婚了,明知他只是她心中第二的爱,他还是傻到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情愿彼此折磨。

        那年雨天,从人群中走出来替他遮挡住画稿的人不是别人,是她。那年,因为认定他“贫寒”每天换着借口给他买饭的人不是别人,是她。那年,因怀疑他还困在大火的旅馆中逃出生天再跑回去苦苦寻找他的不是别人,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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