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呆愣数秒,然后彻底变沉结巴。

        “我,我,我……”

        他把她放下。

        她似乎又呆了呆,随即移开脚步,要待逃离。迅速的,他一手把她按压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细细的喘息,她的芬芳,便盛放在他的掌里。

        气息相互缠绕。顾夜白知道,自己应该拾起浴巾,把她裹成一粽子,就像她在他手上做的那样。

        可惜,对她,他从来不是君子,也不屑做君子,从车上便开始暴动的欲望在黑暗里迅速升了温,燎成火原。

        四年了,路悠言,你怎么可能还纯如白纸,一如当日,又或许,从相识开始,你便不是我眼中的你。

        他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然而一旦思及怀中这副躯体也曾在迟濮的身下辗转、盛放,痛恨、怒气,便如那疯长的枝桠,一下撑破云丛。

        偏偏还愿为这个女人,连命丢了也不觉得可惜,心甘命抵得,亦一如往日。

        四年了,你潇洒而过,今天,你想回就回,路悠言,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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