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两面的大山回荡着我们的声音,生在大山里的人,怎么不会有一股坚韧的性子呢。

        回了家,家中没人。

        这段时间,大队长正阻止着社员们去挖水渠,今天的雪下的太多?了,等过过这几个月天气暖和了,雪化了成水,地里要涝了,村子里也会被踩的泥了巴唧的,提前挖好水渠,方便将水淌到村外面的那条大河里。

        在路上问了另一帮挖水渠的人,知道了我哥在村南头,便一路雀跃的小跑过去。

        近了还能听到有人在一起喊口号。

        “战天斗地!改造自然!”

        腊月的北风裹着碎雪片子往人脖子里钻,水渠边上却蒸腾着热气,铁锹铲开冻土的脆响此起彼伏,混着社员们此起彼伏的吆喝,惊得旁边的枯枝上的小胖麻雀扑棱棱乱飞。

        我跑得更急,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冰晶,模糊的能看到了我哥高大的背影。

        还没等我喊出张见山叁个字,脚步却猛地僵住了。

        一个女人正踮着脚将冒着热气的搪瓷缸递到张见山的面前,羊角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