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养我，也没关系。”
“真……真是的，怎么可能不养！”白眠眠想说真的吗？结果目光一转，落在了他微微黯淡的眼上，还有……大片的伤口。
默默把话给咽了下去。
一只狗怎么了？也就是凶一点，她还不能养吗！
不能以貌取人！
白眠眠唾弃自己几声，笑眯眯地看他：“我就是刚才怕了一点。”
“对不起……弄伤了你。”苍古声音有些低沉，说完这句话后，抿了抿唇，将手伸到她面前，摸出来他的刀子，塞进她手中。
“你可以，惩罚我。”
白眠眠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那条胳膊，微微叹气。
上面已经布满伤痕了，哪怕它看起来健硕，看起来很有力道。
但还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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