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德军的进攻又一次被打了回去,进攻的二十几辆德军坦克全部都留在了防线上,其中一部份还燃烧着火焰冒着黑烟。
而此时的战士们,已个个都是硝烟和血迹几乎不成人形了。
舒尔卡将刺刀狠狠插进一名德军士兵的颈部,然后将他身下被掐着脖子的指导员拖了出来。
指导员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然后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一边抹着脸上的鲜血一边抱怨道:“拜托,舒尔卡,下次可以不要这么干吗?”
“什么?”舒尔卡问:“你的意思是不要救你吗,指导员同志?”
“不,舒尔卡同志!”指导员指指脸上的鲜血:“我的意思是,你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不需要用刺刀在他脖子上来一下……”
指导员踢了一脚德军士兵的士兵让它翻了过来。
这时舒尔卡才发现,刚才一刺刀扎穿了德军士兵的脖子,于是鲜血喷酒出来糊了指导员一脸。
事实上,还不只如此。
指导员的脖子被掐着,正张大嘴努力呼吸,结果就有鲜血往他嘴里猛灌……
舒尔卡突然明白指导员刚才为什么一阵干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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