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回馈感的缺乏一直困扰着她,直到她遇上了及川彻。当他滚烫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仿佛那是比小时候的开水更加灼人的东西,让她瞬间体会到了自己和这个人世间的联系。

        “我会好好的,我保证。”

        “那你说呸呸呸。”及川彻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什么?”花梨有些不明所以。

        “你刚才说什么死亡证明,不吉利,赶快呸掉。”

        “彻,你好幼稚……好吧,呸呸呸。”

        她谈及死亡的本意是想告诉及川彻,她想明白了结婚的好处,所以提议结婚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者是因为他而将就妥协。没想到那种关于死亡的设想居然吓到了他,于是花梨只能心虚地闭上了嘴。

        又沉默了半晌后,重新酝酿了台词的花梨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抱歉,我的意思其实是说,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了,所以在爱人之外,我还想和你成为家人。”

        成为家人的根基是信任。信任的极致是托付生命和死亡。

        我将我的死亡托付给你——在花梨看来更是像是一句爱到了极致的浪漫情诗。

        可惜彻好像有点不能接受这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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