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仿佛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却始终这样遥不可及。

        球场和情场的双重失意让及川彻精疲力尽。从排球最终在己方场地落地的那一刻,他就一句话都不想在多说。

        好友岩泉一满是担忧地看着他,他却连一丝掩饰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既不给他那种显而易见的天赋,又要让他有足够清醒地头脑来看清这一切。

        如果他只是一个无知又愚蠢的人,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抱怨一切。他就可以莽莽撞撞地去告白,去享受一场也许注定会以受伤告终的恋爱。

        因为实在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他婉拒了好友的陪伴,独自一人溜回了学校,在空无一人的排球馆内,用一个又一个发球来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他气喘吁吁地大字仰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那明晃晃的白炽灯,终于被那过于刺眼的光线刺激得流下了眼泪。

        一个轻不可闻的名字似乎从嘴间被吐露了出来,在空旷的场馆温柔地回荡,又迅速消散在蝉鸣渐起的夏夜中。

        蝉鸣似乎也将少年这一刻的脆弱也尽数隐没。从明天起,他将又会变回那个无懈可击的及川彻。

        \*

        比赛结束后,花梨跟着后援队陆续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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