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社团申请表。初中以来,她就没有加入过除后援会以外的任何组织。
但此时此刻,她的申请意愿栏上,赫然写着「陆上竞技部」几个大字。
她盯着那几个字,看到眼睛几乎酸痛,终于叹了一口气,龙飞凤舞地在申请人一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写得很快,好像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后悔。写完后直接把神情表翻过来扣在桌子上,眼不见心不烦。
重新开始长跑就算了,教练还是自己那个人渣爹,真是让人恶心得想吐。
上次去复诊后,医生宣布他已经可以开始进行恢复性训练。在回程的车上,泷川先生突然来了一句:“听说你们学校的陆上竞技部实力不错。”
当时花梨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射穿,他是在知道教练是谁的前提下说出这个话的吗?
在少女直白的目光下,泷川心虚地扶了扶眼镜:“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
花梨闻言冷笑了一声,望着车窗外不愿再说一个字。
事到如今,还把自己这个失败的作品推到那个男人面前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还想唤起他的根本不存在良心不成?
不想去揣测母亲的真意,也不想去审判那个男人什么。从她被粗暴地当成一个「作品」对待,又被弃如敝履时,她就决定不再关心那两人的感受。
如果不是后来在雨中碰上及川彻,如果不是厨力发作脑袋一热许下了那样的承诺,她是绝不会在这里填这见鬼的入社申请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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