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极其杂乱,极短,每当这时良寂就会趴在一个人膝盖上,露出一个笑容。

        “公主,公主……”他又端起酒递了过去,声音像柔软的春风,像一个卖弄姿色的面首,劝着她继续喝。

        良寂靠在红衣男人的腿上闭上眼睛,慢悠悠打着拍子。

        大殿中央男子的舞蹈日夜不休,丝竹管乐彻夜未眠。

        为了取悦她,曾有面首跳了叁天叁夜直到吐血而亡,那一刻喷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衣,良寂愣愣的驻足看了好久。

        沉默了良久说:“厚葬吧。”

        也有人弹的十指流血,从此双手尽废。

        更有经天纬地之才拿一身本事入公主府,满腹经纶用在后院争宠上。

        作为一个女配她需要维持人设,这人设并没有什么难度,只有四个字“骄奢淫逸”。

        “我不想喝了,”酒杯碰上嘴唇,良寂蹙眉别开了脸。从男人的怀里起身离开,她的身影被门口的光线拉的很长,影影绰绰,像条拖长的鱼尾。

        他看她离开立刻慌了,忙往前爬了几步,“公主,公主,”

        可她还是走了。

        这座控鹤楼是皇帝建来送给她的,为了顺利发生剧情良寂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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