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雪白的脸,恐怖的好像要把他们脑浆吃光的容貌,一点也没法反抗,无论怎么扭头也避不开。
疯狂偏头,却被人死死按住头颅,一个挨一个的去吻。
被控制了,连扭头都做不到,只有眼睛还能转动。
嗯哈,啊哈,好渴,良寂,好热,热死了,好烫啊啊,撑死了,两条,两条腿,要叉开很多,不然挤的好难受,啊哈……啊…哈……
为什么……不让我亲?男人饥渴的目光追着她摇摇晃晃的指尖,伸出嘴,没吃上,再伸,又没吃上。啊,哈……为什么不让我吃到啊?
他只有和良寂**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一点有难度的问题,不能碰到良寂快要把他逼疯了,猩红的双眼变得痛苦。
黑暗的酒吧里,这样的情景会持续整整一天。第二天就是星期天了,她必须要休息,良寂的生物钟提醒她,让她快点回去。
周围乱糟糟一片,所有饮料,迷药,烈性致幻剂丢了一地。良寂费力的起身,从地上拿起一张破旧的床单裹在身上。
身体好像被碾碎一样,每一根骨头都在磕巴作响。
良寂攥紧床单,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那些强效致幻剂,还有烈性媋葯,是他们找来喂给她的,就是为了有天她能得悻隠,这样她就不会想着赚够了钱就不坐台。
缠了她一天的男人们双腿发抖,尽力拎着东西,跌撞的往回走,他们去拿吃的了,必须要去拿吃的,不然,哈……不然,精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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