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穿军装的士兵不在说话了。莱顿冷冰冰的举着枪指着他的额头,枪管是银灰色的,划出机械式的冷光。

        “告诉元首,我不会自杀,让他少操点心。”

        良寂听到外面冷酷的军靴的脚步声,像砸到地面的心跳声,渐渐远离了。

        外面的士兵没有办法只能重新联系第二个人过来,那人是良寂的原持有者,在把这个女人送进医院时曾步步紧跟。

        他们可真奇怪,士兵漫不经心的想,女人是最讨厌的生物了。那天她躺在担架上,整个身上都盖着白色的裹尸布,柔软的手腕像一只白色的蔷薇垂了出去。

        白色的冷布上氤氲出血迹,像铺开的海水,逐渐会把她完全淹没在死亡里。

        啊,真是,士兵突然有些震惊,他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甩甩头尽力克制住胡思乱想;抱紧枪支笔直的站在门口。像松柏一动不动的挺立着,目光注视着悠长的长廊;随着时间的流失,思维逐渐发散。

        她乳白色的牛奶似的皮肤从布底下往外流淌着,空气中有这样甜腻柔软的香味;当时负责把她送上担架的几位士兵笨拙到了极点,磕磕绊绊的将她抬上车。

        由于身份原因,他负责在外警戒和安保工作。当良寂出来时他的耳朵变得极其敏锐,就像一只能听到一丝一毫动静的蜘蛛,不知不觉能捕捉到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那几位士兵是幸运,不,女人是最讨厌的存在。他用力的抱紧枪支,接触女人的家伙都是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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