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留了长胡子的教授用催眠曲一样缓慢的声音讲课,单手托腮,在心里哼着歌。
“讲义部分就到这里,接下来休息十分钟再继续。”教授说完,拿起保温杯离开了。
手臂被轻轻戳了一下。
转头看旁边的惠理子。
“佑未今天很开心吗?”再过去一个位置的舞美搬椅子坐在我们中间。
“一整节课都ニコニコ的看着山羊胡,”惠理子伸手撑着下巴,眯起眼,“有情况。”
“诶,什么什么?”前面一排的纱绘转头过来,手肘撑着桌子。
“有、有吗?”摸摸自己的脸。
“有,笑的傻呼呼的,而且——”惠理子伸手点了一下我今天穿的高领毛衣,笑容意味深长,“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感觉。”
…呜!
脸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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