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好恶心。”旁边的零半月眼。
“是嘛？”弯起眉眼。
零默默举起文件夹挡住发小灿烂的笑容，捂脸叹气。
笨蛋夫妇。
下课后感觉手肘还是有点疼，去了成实的诊所。
“所以是中午的时候帮了一位差点摔下楼梯的同学，然后磕到手肘了？”
毛衣袖子卷了起来，坐在病床边上看他托着我的手臂检查。
“没有脱位也没有淤血的样子……”成实拉过医疗箱，坐在转椅上打开箱子，“嘛，保险起见还是绑个压力绷带冷敷吧。”
“麻烦你啦。”一直举着手臂感觉有些酸，放了下来。
“不过伤疤消了很多呢，”他晃晃手里的喷雾，把我的手臂举起来喷了一下，“是有希子女士给的膏药？”
“嗯。”我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七年前的伤痕都已经看不太清了，就是四年前的那道枪伤还有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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