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胸口,涨红了脸:“色狼!”
景光脸上也有些红,在我逃回房间前把我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嘴里嘟囔着:“太明显了。”
“光——”
“只有我能看。”
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无奈了。
被他放在扶手椅上,捂住脸叹气,背上就披了一件薄薄的米色针织披肩。
景光蹲在面前,把胸针取下来,将披肩打理好后用胸针别好。
“博物馆里还是很冷的哦,”他站起来梳理我刚才蹭乱的头发,“这样穿刚刚好。”
败给他了。
堵车了。
赶到博物馆的时候已经是约定时间的十分钟后。虽然有提前和高明先生发短信说明过,还是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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