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余眠的,无论是学校出事前还是出事後,包括学校论坛里那两张炸鱼塘一样的照片,他都了解过,也一直觉得这个人长的是不错。
包括现在见到本人。
本就是十七八岁抽枝拔节的年纪,少年身材瘦长,袖子随意挽了上去,撑着黑色大理石池台的手臂更显白皙好看,他懒散沉着肩,背後的肩胛骨突出来,撑起他瘦薄的脊背。
那张脸也是毋庸置疑的好看,比照片上还要优越三分。
但徐不方觉得,这种形象更坐实了他会误人婚姻的恶性。
徐不方家里是书香门第,最难接受的就是这种不符礼教的人或事。
余眠抬起了头,视线在镜子里盯住徐不方,然後缓缓直起身子,反手靠在墙边,歪着头瞧他。
他胸前洇湿了一大片,随着起身的动作,那片湿痕黏在了他肌肤上。
徐不方的视线不自觉挪了过去,定在他前襟往下,然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燎了一样移开视线,眼镜下的神色有些懊恼。
他的动作和神情都太好懂了,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
余眠甚至能想象到,徐不方家教真的挺好的,不然对方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骂他‘死同性恋’,而不是‘邪门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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