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眠继续问,“每天的十点,你都记得?”
艾米颤抖地抱着双臂。
“记得。”
她不仅记得,还记得非常清楚。
哪怕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她也始终记得第一次死去时,额间那温热的湿意。
而自那之後,就永远是凉的了。
她想复仇,她想解脱,可她哪也去不了。
她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这里,每天见很多不同的人,做很多相同的事。
而那些客人总是惧怕她,躲着她,见她倒在血泊里只会懊恼地跺脚,好像有什么事情失败了一样。
没人会同情她,没人能理解她。
她渐渐的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
但时间一直都只会停留在同一天,她看不清房子外有什么,住进来的客人也不喜欢和她交流,她只能每晚都守着二楼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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