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还有一些木制的连排椅和遮阳棚。
有一个遮阳棚下坐着一位老者,看起来还颇为眼熟。
余锦冲着那个老者瞪眼,拉了拉宋凉,“那不是咱哲学老师吗?!”
余眠问,“他现在还教高二?”
余锦:“啊……老哥你也被他教过?”
余眠点了点头,“就赵老师讲得比较有逻辑,高三新来的那个哲学老师不太能深讲,我平常也会在课间去办公室找赵老师。”
余锦像是回忆起了被主观客观世界观支配的恐惧,“怪不得老哥你这么能给别人洗脑,原来是被这老头子带坏了。”
余眠皱了皱眉,“不可以对老师出言不敬。”
余锦立刻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
因为赵老师的遮阳棚底下排了长队,所以他们好奇的选了一名幸运观众进行询问。
余锦:“同学,问一下这是在干什么?”
那个本在低头看手机的同学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先是一窒,然後不自在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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