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很锐利的嘲讽,就是明知道你逃不掉了,还要看在你努力退後的份上特意留给你一个奖赏性的讽笑。
八月底的天气仍然热地惊人,竺文清却手脚迅速冰凉,脸都白了。
余眠仿佛看不见他怕似的,自顾自地靠进,“阿清啊。”
竺文清一直退,几乎到了自己家门口。
审判者在余眠身後开了门,先进去了。
“没用的,别退了。”余眠停了脚步,双手插兜站在那里,面色,目光,甚至嘴角哪怕不笑也翘起的弧度,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他身上的白衬衫没什么细节勾勒,黑色长裤也是,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学老师。
明明还没说什么,明明还没承认什么。
竺文清停了脚步,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该悲哀还是该痛恨。
余眠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而是侧了侧身。
意思很明显。
竺文清咬着牙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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