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细想,只要往深了想,就能比那个雨夜还要人命。
余眠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垂下头看了一眼,抬头笑着,“怎么了?”
竺文清抿了抿唇,拳头捏的骨骼作响,直到掌心传来一股刺痛,他才像想起了什么,鼓足了勇气――
“你养的这些花……”
但他一开口,就忍不住咬紧牙关,克制自己颤抖的颌骨。
余眠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变化,嗓音还是含着笑,“怎么了?你喜欢?不是每天都来浇水吗,或者你想搬一盆回去?也可以啊,你说一声我就同意了。”
不是的,不是让你回答这些。
竺文清和审判者的声音忽然同时响起来――
竺文清:“不是这个!”
审判者:“该结束了。”
只不过一个在前面歇斯底里,一个在余眠身後轻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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