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竺文清就看到,余老师频繁地擦着汗,最後应该是实在忍不了了,往门边的阴影里贴了贴。
竺文清抿了抿唇。
余老师身上还带着病呢,可不能中暑啊。
他纠结了许久,还是转身跑了回去。
一分钟後,余眠看向冲自己跑来的少年,脸上的神色是恰到好处的诧异。
热汗和蒸腾的红晕熏了少年满脸,因为上楼的时候一直在抓扶手,白皙的手心都被锈迹斑斑的铁质楼梯磨红了。
但少年浑然不觉,停下来边喘气边说,“余……余老师,您那位朋友……什么时候回来啊?总……总不能一直在这晒着。”
余眠吐了口气,不太在意地说,“他去工作了,大概太阳下山就回来了吧。”
在屋子里默默待命的审判者,“……”
竺文清立马抿着唇站直了,眉头紧锁,一副担忧的样子,“那可不行,您站在这这么久,会中暑的。”
余眠摸了摸自己额头,无所谓的说,“没事的,现在我感觉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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