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相对’无言了多久。
余眠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妥协的开口,“我只有百分之十几的电量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对面很明显呼吸急促了一些,沉重的嗓音压得低低的,从电话那头传来,“余眠。”
窗外月色明亮,照在余眠的头顶,他轻轻侧着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语气一再柔和,“是我,我在。”
他身旁有一个台式电风扇,蹲在书桌左上角,开的一档,老式的扇叶隔几秒就咯啦啦响一下。
电话那头半响不说话,似乎在辨别刚才听到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出一阵椅子滑动的刺耳声响,随即是脚步匆匆的声音。
宋凉呼吸粗重,“你在哪,我去接你。”
余眠吸了口气,笑着道,“我在惩罚区,别来。”
那边果然没了动静,又过了一小会儿,宋凉的声音才冷静地响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黯然,“我知道了,又在骗我。”
余眠愣了一下。
宋凉那头还在喃喃自语,“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小祖宗,你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